Pfirsiche葡酿🌾

wb@葡酿 置顶是全文链接。
公众号:葡酿酒厂 关注最全无pb

【谢可寅x你】✨08 <微尘一粟 爱而有光>

谢可寅x你

致所有爱她的你


ooc私设

20岁深度隐藏x23岁肆意燃烧


前文看置顶 或者wb或者wx公众号

大半篇关于我们女主为何那样

原生家庭之罪 这一篇就是挣脱束缚的命运


小谢出镜少了 对不起我砰砰砰磕头

下一期就有了呜呜呜


惨惨的孩子 我真的是亲妈

前文看历史记录靴靴


——————————

EP 08  <负隅>

 

“我的顽抗只为此生保有你的自由”

 

就算咬碎牙撞破头绝不认输。

别哭诉,全力以赴。

一公刚结束以后PD和制作组决定实现在主题曲游戏里的承诺。

———给所有训练生请一顿火锅。

 

当然这个事情后勤部还得全权监督,年雪在接到这个休假内的额外通知的时候就觉得这又是一场硬仗。

先不说她现在跟谢可寅的关系降至冰点,甚至有隐隐爆发冲突升级的趋势;再加上永远不可避免的接触,怎么想都觉得这场名为火锅的犒劳对于她年雪而言又是一场煎熬。

小姑娘一边搓着衣服上的咖啡污渍一边叹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种事对于她这种不善隐匿却又努力要遮掩的人真的是很痛苦。

 

蹲下身接触洗衣液的那一刻胃部稍微的压迫蓬热感又在刺激着麻木的神经,只是习惯了忍受也不见的会好。

我不是只会退让。

是因为这些东西对我而言都不如一个谢可寅重要。

 

年雪每一次都特意绕开谢可寅在的路线。

从一公结束以后她足足躲了快一周多没有出现在谢可寅面前,连打扫卫生都特意跟同部门的实习生换了班。这几天训练生的排名第一次公布即将到来,此刻微妙的空气间充斥着僵硬的等待。

短小的假期并不能给这些追逐梦想的女孩子们轻松与愉快。

但在美梦的泡沫破碎抑或是飞升的前一晚,大家都决定沉醉在和身边一起拼搏的姐妹们享受一场火锅的盛宴里。

年雪看着手底下的部员忙前忙后的搬蔬菜到大厅,拿着工作iPad在清单上一条一条的仔细记录着流水账单。一百零九个人的聚会啊,这万一要是有点什么食物中毒和忌口,后勤部所有人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小何走到她旁边递过去一份列表,“姐姐,都弄好了。”

“辛苦了,你休息吧。”

叮嘱今晚所有后勤部人员都要休息的好一点打起精神来,年雪把列表投到平板上浏览细节。按道理说分桌可能是按照宿舍,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换位子也得准备充裕的空间。

深邃的海洋里荡出一抹湖光,年雪眯着眼想起来谢可寅的timi初印象里写的是能吃辣但不爱吃辣。

雪白的修长食指在触摸屏上划了划,晃出一道好看的浅痕。

红油锅:-1

骨汤锅:+1

对了,今天额外再准备一点薄荷糖吧。

 

年雪在导演组试探着问今晚的火锅她是不是可以不在场前接待,去幕后负责调度能不能行。

然而导演姐姐没有get到小姑娘想要遮掩的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只以为是年雪连轴转了几天太累了,告诉她等训练生们吃完排名公布就可以多歇几天。

所以最后的答复是,还是要在场内随时准备突发应变。

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那怎么办呢,硬着头皮上吧。

训练生们带着口罩过来吃饭时候都很开心,门口的几个部员拿着测温机在女孩子们的额头上挨个滴的一声,随即看着她们开心的走到火锅面前。

年雪把头发束起来塞到帽子里,带着黑色的口罩尽量让自己存在感降低降低再降低。沉默的拿着一只蓝色的仪器在伸过来的好看手臂上一扫,眼角余光在一抹天蓝色的身影快要靠近的时刻突然变得暗淡。

悄无声息的退出门口,年雪把仪器塞到小何手里勉强的笑了笑说自己要去导演那边一下,就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迅速消失的身影照进对面眯着眼穿着蓝色b班卫衣的女孩子瞳底模糊了最后一丝残存的念想。

是谢可寅。

 

手指上的银色亮片被狠狠的掐进白皙的掌心,谢可寅排在孔雪儿几个人的后面看着穿白色工作服的小姑娘从自己面前逃之夭夭地溜走,嘴角的冷笑莫名汇聚。

还真是做的够绝,一周内销声匿迹。

要是真的不喜欢我你跑什么呢,年雪。

欲盖弥彰。

 

走到门口小何给谢可寅测体温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扬起一抹甜笑,小老虎装作好奇的问部员刚才站在这里的那个看起来很乖的妹妹呢。

小何看着谢可寅的微笑瞬间手足无措,脸红着告诉她年雪被导演部叫走了,末了还很开心的冲她说谢可寅姐姐真人比照片还要好看。

谢可寅点头致谢后走到欧若拉几个人身边坐下,拧成麻花的俊秀眉心却依然没能打开。

你看到了吗年雪,连你的部员我都能轻易斩获。

怎么就想要一个你的真心就那么难?

你在,躲什么?

 

在躲你。

在躲只能被安排的我自己。

 

走到楼道里确定谢可寅看不见的遮挡处年雪才稍微吐了口放松的呼气,这要是她去给小老虎测体温怕是又来一次地狱修罗场。罢了,反正她们也没有可能,干脆直接点避而不见就好了。

方式简单,粗暴有效。

半身裙口袋里的通讯设备震动的剧烈,年雪把手机抽出来摁亮屏幕,上面白色的几个汉字闪烁着惨淡的凸显着无尽的黑夜:

【年华】来电 

 

我不想接。

抿了抿勾起的唇角年雪没有滑开那个绿色的接听键,反手关闭屏显就把手机塞回了衣袋。可是兜里的白色设备如同不死心一般,振动着她的肌肤,撕扯着她的心弦。

年雪蹲下来,闭着眼睛借口自己是在工作,拒绝去触碰催命般的来电。

不要听,年雪。

不要接,不要再次失去自主意念。

不知道半身裙里的手机蜂鸣了多久才停下来,小姑娘右侧的大腿皮肤已然被震得麻木而滚烫,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管。

自己成为家里任由索取的羔羊献祭已经够多了。

不要试图从我身上夺走最后的梦想和爱了,兄姐。

 


年雪面无表情的回到大厅时候直接溜到角落里看着面露幸福的女孩子们兴高采烈的吃火锅。

真好。

即使是被口罩挡着小姑娘的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丝笑,世界上还是幸福的人多啊,只是自己运气不好可能不是足够幸运。

远远的看到谢可寅和欧若拉她们打闹撒欢吃的痛快,年雪不由自主的眉开眼笑。她快乐我就快乐,是她给我这卑微命数里的璀璨星光。

不得不说这些姑娘可能是因为进厂一个月了没怎么开荤,今晚吃掉的肉菜足够的多。年雪看见谢可寅仿佛忘记了与自己的不愉快一般叼着一片白菜叶眉眼弯弯,靠着墙角只是摁低帽檐轻轻笑笑。

我好想再吃一份这个啊,还有没有。

小老虎果然是肉食动物开始试图跟其他的工作人员搭讪试图撒娇再给自己的一桌添点荤腥,可惜有点找错了方向。年雪看到谢可寅东张西望的眼神,眸光扫到桌子上那盘被吃的精光的牛肉,无声的戳了戳身边小何的肩膀。

“小何辛苦,帮我把这个送到104那桌。”

通讯部突然有人匆匆忙忙走过来找年雪,说小雪有人来找你,现在在大厅里头的会客室等你,去看一下吧。

好的。嘴上答应着,年雪快速嘱咐完小何把这盘肉送到谢可寅的桌上,就只好擦擦手摘了口罩跟着通讯部去一趟会客室。

 

这是您的加菜,小心一点。

小何把手里的那盘肉放到谢可寅的桌子上鞠了一躬转身要走。

谢可寅看着这个面孔有些熟悉的女孩子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丝什么,电光火石之间站起来追上去问她:

“.....谢谢,这个菜是每桌都有吗?”

女孩子歉意的摇了摇头说抱歉,这个是我们主管嘱咐的,我也不清楚。

谢可寅点点头后转回头看着傅如乔几人分了那盘牛肉兴高采烈,眼里却聚集起更汹涌的可见凶狠。

年雪,你的偏爱要不要更私心的明显一点。

 

此时的年雪出了大厅按照通讯部的提示匆匆赶往来客室,推开门的刹那却没想到的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

刀削般的眉眼和她有着五份相似,另外几分和身边的柔婉女子一般骄傲而凛冽。

年月和年华,年雪之上的双胞胎兄姐。

取自,愿逐月华流照君。

———一个流着她动脉里的血,一个用着她被迫失去的半个肝脏。

而她的名字呢?

只是因为出生的时候路不好走,那一天下了很飘茫的一场大雪。

 

“对不起,我走错了。”

刚看见自己兄长的第一眼年雪心里的不祥预感就顷刻实现,转身抬腿就反手要推开来客室的门。可是身后的年华突然从沙发上冲过来,毫不留情的扯过她的身体冲着那张含着冰冷笑意的小脸就是带着怒火掌风凌厉的一下。

清晰而又残忍。

“小雪!!”

年月没想到双胞胎弟弟的反应之大,扑过来一把将从来未被受过重视的妹妹挡在身后。“你疯了吗年华,你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是小雪她替你捐了半个肝!”

捐?

那不是抢?

“我看的很清楚,年月,”身前的兄长推开孪生姐姐,眸子里的厌恶好像能够吞没亲生妹妹,“是谁给你的胆子,不接我的电话?”

“我也不是第一次不接了,哥哥。”

年雪看着面容精致却狰狞的兄长噙着嘴角的血色笑起来。

她每叫一声兄长,都是一句压抑的讽刺。

“怎么,这一次找到这里来想从我身上拿走点什么?”

 

对面男子的语气好像理所应当一般:

“.....父亲病了,你替他换一个肾。”

 

“.....滚。”

微不可闻的一声从年月身后的年雪嘴里传出来。

你说什么?

年华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这个在家里毫无话语权从来不敢大声讲话的妹妹,一时间听到这个词有些惊异。

从小到大父母的态度都是把年雪当作一个家里可有可无的备用,就好像她不是她,是一具可以随意拆解的组装零件。

怀疑自己听错了。

然而年雪下一秒的爆发的怒吼就告诉他没听错。

“我说,哥哥。”

“———你给我滚。”

 

“不要再来这里找我了,我不会再上当了。”

扯开年月拉着自己的手腕,年雪冷着一半红肿一半惨白的脸径直反手摔上了门。任凭身后的兄长叫骂与诅咒,也不顾唯一的温暖来源姐姐在身后想要挽回的试探。

对不起啊姐姐。

我不想再当一个无私奉献的提线人偶了。

年月追出门发现年雪早没了身影,揉着眉心责怪自己的孪生弟弟:“你会不会好好说话?跟她商量一下好声好气的能怎么样?”

毕竟那年的车祸是年雪把两个人从命悬一线的悬崖拉了回来。

“她不配。”

年华看着自己眉眼皆是一模一样的年月暴怒的开口:

“她想给也得给,不想给也得给。”

 

其实年雪并没有走远。

大厅的最里面是来客室,但拐一个弯转身就是卫生间。

左脸上的掌印开始肆意膨胀,年雪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什么话都不想说。年华就是这样,大了她六岁的兄长从来不会过问她的感受,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待遇就是年月与年华都是家里未来的寄托。而自己只不过是一场意外被父母合谋认为有利用价值而留下来的可弃棋子。

就好像便利贴那样想起来就用,想不要就可以随意丢掉一般。

掬了一捧自来水敷到脸上,年雪扯着唇角去想哪里能搞到冰宝帖这种遮掩。

很疼,但反正也不如被欺骗时候心更疼。

她刚要出去找口罩回大厅到岗,就听见口袋里的手机又一次嗡嗡嗡的颤动起来。亮起来的屏幕上谢可寅的笑容十分生动而貌美,来电显示的姓名是阿姐。

年月啊。

那还是接一下吧,估计是两个人到车上了想安慰她一下。

 

谢可寅跟室友们瓜分了那盘肉其实也没有消气。

不小心蘸错了王欣宇的辣椒盘毫无防备呛的她一口眼泪就流了出来,小老虎只能在心里暗骂自己这是干什么走神呢,烦人。

抽了几张卫生纸谢可寅擦擦嘴站起来打算去厕所漱口,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镜子面前走进厕所隔间的一声飘渺而疲惫的呼唤。

这声音熟悉的很。

“......喂,阿姐。”

 

年雪?

不是去导演组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谢可寅没有出声的走进去,刚想开水龙头就不可思议的听见一贯温柔而沉闷的声线里此刻浓重的火药味。

手在接触开关的那一刻停下了。

 

“我告诉你年雪,这一次你主动来捐献也是捐,不主动的话你知道的,别让我来请你。”

听筒里传来年华气急败坏的声线,还有姐姐在后边使劲叫喊你把电话还给我的恳求。

清清楚楚的传来,掉进谢可寅的耳朵里和年雪的耳道里。

推上隔间门的小姑娘此刻浑身颤抖,是真的有被气到。

“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哥。”

 

谢可寅一时间愣在隔间的另一边听着这场毫无悬念的爆发。

她不是故意要听的,可是直到她听见碳酸两个字。

 

年雪觉得自己接电话掐着手机愈发恶心。

“你有什么资格继续要求我?”

电话的那边在骂她不孝,说父亲养你那么多年现在连个肾都不肯捐?

“怎么,有病天天喝酒的时候不赶紧治,快到不能用了就从我身上换?”

嘴角的讽刺越来越热烈。

“年华,我欠你们的吗?”

“我的出生是自己能决定的吗,就要成为全家的移动医疗?”

“五年前为了救你和年月他们骗我喝了安眠药强行夺了我半个肝脏只为拯救你飙车的下场,抽了我多少袋子血给你和年月不记得了?”

那一年兄长喝多了酒带着长姐开车回家,一脚油门踩出去两个人直接撞到大桥栏杆。年月还好坐在后座只是大面积磕碰失血晕厥,而年华因为在主驾驶被钢管刺穿了肝脏需要直接找到适配的来源更换。父母亲为了救自己最疼爱的孩子们选择了牺牲还在初中的小女儿,直接在一碗汤里加了足够的安定哄骗着送无意识的她上了手术台。

“脊髓干细胞我给了,稀有RH阴性血我也给了,你到底还要我多少东西?是不是我死了才能停止?”

电话那端只在说她出生在年家难道不应该做点贡献吗。

“贡献?”

“你好意思吗哥哥?”

“我被迫给了你肝脏来源,却因为手术排斥反应从此对碳酸过敏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年雪笑得喉头有些腥甜。

“把我住宿回家吃饭时候的果汁掺了雪碧看我吐到撕心裂肺,你不是笑得很高兴吗?你和那些表兄弟姐妹不是都觉得小小过敏没什么大不了很好玩的吗?”

我身体是因为你毁了的,哥哥。

她高中住宿离开医院的时候被医嘱直接告诫沾不得碳酸。可是每一次的回家吃饭年雪的杯子里总会出现莫名其妙的碳酸饮料,哪怕她拒绝喝一切家里的液体,也无法顾及到每一个过敏的来源。

拿她的生命来寻开心真的好恶心。

因为我不重要,所以你就可以随意折辱我是吗?

年华只是告诉她,你没必要那么在乎。

“在乎?”

我早就不在乎了。

“所以你们就可以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随便决定我的人生?”

年雪喜欢化学,跟对谢可寅的情感一般喜欢。

“如果不是靠着高中偷偷报的竞赛得了全国金奖,是不是连上大学的机会你们都不想给我?我就该被打扮成一个肤浅的花瓶任由你们拿到生意场上来回计算?”

电话那头只是沉默了一秒告诉她,谁叫家里养你那么多年。

“养我?”

你在开玩笑吗,哥哥?

“你们有的我都不能有,因为怕我的成长摧折了你和年月的璀璨,挡了你们未来的继承家业之路不是吗?年华?”

每一次家庭里聚会的时刻总有一些亲戚言笑晏晏,拉着年雪的手跟大人们说这孩子长得真好看,不知道以后再大一点的成就跟那对双胞胎比会不会更上一个台阶。

何必呢,她无心跟兄姐争这些。

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所以我活该?

“你闭嘴吧,我不想听。”

“这是我最后一次接听你的电话和无理要求。”

“给我滚蛋。”

接下来的人生,我自己来决断。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年雪用力掰开sim卡的存放条把里面的电话芯片抽出来,径直咔吧掰断扔进了下水道。

冲洗的声音伴着漩涡刮擦在年雪的眼睛里,深海里第一次弥漫出可见的哀伤与魂散。

我已经剩不下什么东西了,留点念想总是好的。

只有梦想的权利和爱人的体验,别打算让我轻易放手。


谢可寅站在薄薄的一层隔板之后摒住了呼吸。

这些发生在年雪身上的事情她无法消化的太快还需要慢慢咀嚼,但是只有听到有关碳酸的两个字被死死扣住了心绪。

她不能喝碳酸?

好像明白了上一次为什么年雪看也没看的下意识挡开那瓶自己的递过去的饮料。

等等,如果喝了雪碧会难受的话为什么上次还当着自己的面咽了那么多口?

小老虎想到这里就一阵莫名其妙的慌乱。

她不知道。

她现在知道了。

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

 

年雪早在她身后挺直身板走出了卫生间套上口罩回到大厅。

就算这世界给我套上重重枷锁拉我坠入深渊,也别想再从我身上讨走一丝一毫本属于我自己的心愿。

健康的身体我没有,富有的金钱我也没有。

我只剩下想保护你的赤诚心脏了,谢可寅。

希望你不要嫌弃,就让我在有限的时间里做护卫的港湾。

————————

未完

二公的滑跪我心疼死了 安排


 


评论(4)

热度(29)